-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第1版 (2016年1月15日)
- 外文书名: A Journey Through A Hundred Years in The Middle East
- 丛书名: 无
- 平装: 360页
- 语种: 简体中文
- 开本: 16
- ISBN: 7508657322, 9787508657325
- 条形码: 9787508657325
- 商品尺寸: 21.4 x 14.9 x 1.9 cm
- 商品重量: 358 g
- 品牌: 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Details
基本信息
编辑推荐
《穿越百年中东》世界上最复杂的地区-“中东”,究竟为什么一直处于战乱,武装革命,恐怖主义的阴影下?因为伊斯兰教,犹太教,基督教之间的矛盾?因为统治者们统一中东的企图?还是因为丰富的石油资源?似乎这些都无法简单的解释中东发生的一切。当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在一战后解体,散落的碎片几乎组成了现在的中东,一切的失衡也从此开始。
巴以冲突,两伊战争,海湾战争,逊尼派和什叶派,穆斯林兄弟会、哈马斯、基地组织到ISIS……作者以自己的游历为主线,将所有的碎片拼起来,试图以历史和现代的角度展现一个完整但极度复杂的中东。他本意是将自己的观察和分析摆在读者面前,让读者了解真实的景象,并有所思考,在这一点上,无疑,他是成功的。
——亚马逊编辑小雨
《穿越百年中东》一本了解中东的必读书,利用作者的眼睛和学识,以不激、不偏、不形而上的态度,讲述真实中东的历史变迁,揭示中东问题的由来和走向。讲述文字深入浅出,引人入胜,阅读流畅,酣畅淋漓。一部描写百年中东变迁的旅行书。中国文人走出国界、深入观察世界的代表性尝试。国内首次通过实地考察,了解2011年阿拉伯革命之后中东的尝试。由于文化后进的原因,中国旅行者的海外记载大多仍停留在游玩等表层的旅游经历上,极少涉及更加深入的文化、经济和历史观察。本书作者借助旅行的形式,对中东的社会、历史、经济和政治进行深入的观察,试图找到中东乱局的脉络,并娓娓道来,既专业又通俗地向读者全面展现百年中东的社会进程。国内首本探讨2011年阿拉伯革命的书籍。通过两个专门的章节,占全书的三分之一,详细考察了埃及和叙利亚两个国家革命的由来和经过。作者还特意将革命放在了数百年历史的背景下,探讨了它为什么会爆发,结局会怎样。 这是一部时而在古老的尼罗河上悠闲地泛舟,时而在贝鲁特遭遇激进分子,时而与战争难民携游的作品。
作者简介
郭建龙,作家,旅行家。《21世纪经济报道》前记者。
出版有:小说《告别香巴拉》;文化游记,亚洲三部曲:《印度,漂浮的次大陆》《三千佛塔烟云下》《骑车去元朝》;人物传记《一以贯之》,商业传记《势在人为》
目录
楔子 贝鲁特:卡萨布兰卡的影子
首章 奥斯曼:帝国的碎片
第二章 土耳其:阿塔图尔克的道路
第三章 国王们和总统们:伊斯兰的牧羊人
第四章 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三千年恩怨
第五章 逊尼派与什叶派:流血的兄弟
第六章 回归原教旨
第七章 埃及:革命三年后
第八章 叙利亚:从革命到宗教战争
序言
这里是贝鲁特(Beirut),这里是地中海东岸的卡萨布兰卡。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卡萨布兰卡这座位于北非的城市,由于处于各方势力角逐的交会点,成了著名的大旋涡,是战争双方情报交换的中心,号称世界上最复杂的地方。而如今,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承担了同样的角色。
当我到达贝鲁特的第一天,我的室友——来自土耳其的马麦德(Mehmet)就告诫我:“在贝鲁特,所有的和平都是假象,只有战争是永恒。当你来到这里,就已经走进了没有觉察的战争之中。”
当他对我说这句话时,我们正走在贝鲁特的一条小街上。时值2014年5月初,午夜时分,凉风习习,路边的灯光依然闪耀,两边的石头老房子仿佛来自100年前的奥斯曼时代,虽然破旧,但却带着浓郁的历史感。路上偶尔会有几个看上去纯朴平和的当地人和我们擦肩而过。
但是,马麦德提醒我,这里和平的微风只是假象罢了。
真相是:我们所走的街道两侧,就是世界最著名的“宗教组织”控制区域,这个组织叫真主党(Hezbollah)。而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不管他们是小商小贩,还是司机职员,都可能是(或者曾经是、以后是)令人闻风色变的真主党战士。
不仅仅是这一条街道,在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也充满了非现实感。在与黎巴嫩接壤的叙利亚和以色列,同时进行着两场流血的较量。而在贝鲁特,各类人等都在紧张地活动着:政客们不安地注视着边境外的战争,难民们等待着家乡的消息,战士们试图越境去打“圣战”。
全世界的政治势力也都会集在这座小小的城市,从西方的美国,到东方的俄罗斯,再到伊朗和什叶派(Shiite)、沙特和逊尼派,因为这里距离战场最近,也最能体会到战争脉搏的所在。
然而,就在各种阴谋和秘计的包围之下,贝鲁特却保持着繁华如梦。富豪们仍然在豪华的俱乐部醉生梦死,夜总会里的女郎们仍然在唱着《玉树后庭花》,来自海外的大量劳工日日夜夜为这座不属于他们的城市而劳作……这一切,即便像我这样的外来游客,也可以一览无余。
当我走在真主党控制区的街道上,思索这座复杂的城市时,马麦德又在一边说出了他的第二句“名言”:“在黎巴嫩,你永远不知道人们的真实身份。”
后记
由于回国后长期无法使用Gmail邮箱,我四月底检视久违的邮箱才发现了一封特殊的邮件。
邮件是两个月前发出的,发件方使用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当我打开读过,才意识到,写信人就是土耳其的马麦德。从信件中我知道了他真的不叫马麦德,而是另一个在土耳其常见的名字。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在开头,他先回顾了我们交往的经过,但没有提到巴基斯坦马麦德。之后,他话锋一转,告诉我他已经回到了土耳其,先到了伊斯坦布尔,后来回到了科尼亚,最后决定再去伊斯坦布尔找找工作。
他告诉了我在黎巴嫩后来的生活,以及思想上的转变。他承认想去叙利亚,是想去帮助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保卫什叶派政权。
但是,他始终没有去成叙利亚。当我们离开后,他又在真主党控制区混了一段时间,和那儿的人都混熟了。我相信,只要他坚持,迟早会被送到战火纷飞中去的。但在这时,青年人的想法却出现了变化。
随着战争的拉长,越境去打仗的年轻人也出现了伤亡,他常去的街区一位年轻人再也没有回来。他看见了死者父母的痛哭,街坊们的安慰,他离开了真主党控制区。但他仍然不想回土耳其,为了能长期留在黎巴嫩,他申请了一所学校去读书。
在读书的半年里,他对于不远千里到陌生的地方去打仗这个想法越来越产生了怀疑,最终决定放弃学业,回土耳其去。
也许正因为他放弃了,才会写信告诉我真实的情况。
我连忙给他回了信,但可能由于间隔时间已经太长,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在这个电子时代,在境内与境外仍然被分割成天壤。但至少我知道,他已经摆脱了执着,回归到了和平之中。
巴基斯坦马麦德却再也没有消息。每一次听说了ISIS新的军事行动或者民事暴行,我都会祈祷这位巴基斯坦人不要参与其中。但理智又告诉我,巴基斯坦人的想法只是一种思潮的代表,即便没有他,还会有更多的人投入这战争的机器。我只能观察他们,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提不出任何可能的路径来化解仇恨和冲突。这是我为什么相信,中东的冲突在未来还会延续下去。
我之所以选择写作作为终生职业,是为了叙述真实的世界,当读者知道地球上正在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再根据他们想象的抽象原则来构造世界。
当我把中东封入一本书中,我的使命已经结束了。
感谢张娟、李岷,如果不是你们的帮助,我根本不会动身开始这段旅程。
感谢秦旭东、张赋宇和王力,本书的后面三章曾经在微信公号“三剑客”连载,你们提供了丰厚的稿酬,使我的旅程没有后顾之忧。
感谢文学锋、王路夫妇,你们帮助我这一年不再动荡,安心写作。
感谢秦旭东(再次)、黄一琨,没有你们的帮助,这本书就不会面世。
感谢李楠、魏丹,一本书从写作到出版,编辑发行所做的工作量并不亚于作者。
本书的部分草稿写作于埃及卢克索的Nubian Oasis Hotel,修改于埃塞俄比亚梅克勒(Mekele)的无名旅馆。本书的初稿构思于大理才村走青春客栈。本书的终稿完成于广州锋子居。
文摘
“伊斯兰国”:第四代的建国梦
一个思想对社会有多大的危害,大致与这个社会的开放程度相关。
如果社会足够开放,人民拥有足够的判断力,那么所谓宗教极端思想对于社会的危害是极小的。不管“圣战者”如何在美国和欧洲叫嚣,都只能找到少数的随从者,大部分人不是一笑了之,就是敬而远之。
但如果一个社会不够开放,这些思想就可能随时成为炸药。所以,极端思想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社会开放程度的问题。
但是,说起来简单,真正的问题却在于:如何在一个还不开放的社会中消灭极端思想、消弭对抗?这才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如果不消灭极端思想,这个社会就很难获得开放的机会;如果不开放,又更难处理极端思想,形成了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式的死循环。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以色列采用以暴制暴的方法不会奏效,只会将问题更加激化,将危险留给下一代。而听之任之也不是办法。西方对中东的干涉也并未奏效,只是让极端组织进化得一代比一代危险。像沙特、伊朗那样纵容甚至鼓励极端思想更不是办法,只会让社会变得更加落后,为未来埋下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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