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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克斯:爱情和其他魔鬼(精装) Del amor y otros demon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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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U: 9787544278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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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k Overview

《爱情和其他魔鬼》同《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合称“马尔克斯最受读者欢迎的三大长篇小说”。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爱情是一种哀怨的病,在《爱情和其他魔鬼》里,爱情是魔鬼,是哀伤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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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tails

基本信息
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 第1版 (2015年11月1日)
外文书名: Del amor y otros demonios
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 Gabriel García Márquez (作者), 陶玉平 (译者)
精装: 188页
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32
ISBN: 9787544278638, 7544278638
条形码: 9787544278638
商品尺寸: 20.8 x 14.8 x 2 cm
商品重量: 358 g
品牌: 新经典文化有限公司

 

编辑推荐
魔幻依旧魔幻,现实更加现实!《爱情和其他魔鬼》是马尔克斯最后一部长篇小说,同《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合称“马尔克斯最受读者欢迎的三大长篇小说”。
爱情是什么?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爱情是一种哀怨的病;在《爱情和其他魔鬼》里,爱情是魔鬼,是哀伤的疯狂。在手法上,《爱情和其他魔鬼》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更加醇熟浑厚,其魅力与《百年孤独》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内容上,《爱情和其他魔鬼》将情节铸成一根铁链,铁链始终缠在一个中年神父的脖子上。

名人推荐
身体是什么,存活下来的又是什么?什么是肉体什么是精神什么才是恶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回答几乎带着教诲的意味,却绝妙得令人感动,这是一部精心力作。——英语文学宗师级作家A.S.拜厄特
爱是人类历史最重要的主题。有些人说是死亡,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万物都和爱有关。——加西亚·马尔克斯

媒体推荐
马尔克斯仍然是有能力召唤爱情却不需要讽刺或难为情的少数几位作家之一。——《世界报》
怀旧而又讽刺,耀眼的寓言,幽暗的比喻,《爱情和其他魔鬼》进一步了不起地表现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故乡哥伦比亚在他心中激起的无尽的魅惑与清醒,马尔克斯再度编织了他的“魔法”。——《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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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加西亚·马尔克斯(Gabriel García Márquez)
1927年出生于哥伦比亚马格达莱纳海滨小镇阿拉卡塔卡。童年与外祖父母一起生活。1936年随父母迁居苏克雷。1947年考入波哥大国立大学。1948年因内战辍学,进入报界。五十年代开始出版文学作品。六十年代初移居墨西哥。1967年《百年孤独》问世。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1994年出版《爱情和其他魔鬼》。2014年4月17日病逝于墨西哥。

目录

序言
一九四九年十月二十六日,这并不是一个有大新闻的日子。在我初涉记者行业的那家日报社,编辑部主任克莱门特·曼努埃尔·萨巴拉老师讲了两三句套话就结束了上午的会议。他没有给任何一位编辑下达具体任务。几分钟后,他从电话里得知有人正在挖古老的圣克拉拉修道院的墓穴,便不抱希望地给我下了一道命令:
“上那儿转一圈去,看看你能想到点儿什么可写的。”
这家克拉拉会的古老修道院一百年前就变成了一家医院,现在要被出售了,为的是在这个地方建一家五星级宾馆。由于房顶逐渐坍塌,它精美的礼拜堂几乎已经成为露天的了,可它的墓穴里还埋葬着三代主教、修道院的几位女院长和别的一些重要人物。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墓穴腾空,把遗骨交给相关人士,剩下的东西则扔进公墓里去。
他们采用的方法之原始令我震惊。工人们挥动着锄头铁镐打开墓穴,把那些一动就散架的腐朽棺木取出来,再把尸骨从混杂着破布和干枯头发的泥土块中分离出来。亡者的身份越尊贵,清理起来就越费事,因为得在一堆骸骨里扒拉半天,非常仔细地筛查,才能在残渣里找见宝石或是金银饰品什么的。
领班师傅在一个小学生用的本子上抄录下墓碑上的信息,并把骨头整理成小堆。为了不弄混,他在每堆骨头上都放了一张写有名字的纸条。这么一来,我走进殿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长溜的骨头堆,十月的烈阳成束地从屋顶的豁口透下来,炙烤着它们,用铅笔写在纸条上的名字成了它们唯一的识别标记。几乎半个世纪过去了,我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时光流逝的可怕见证带给我的惊愕。
在那些尸骨当中,有一位秘鲁总督和他的秘密情人;有堂托里比奥‘德卡塞雷斯一维尔图德斯,他当过这个教区的主教;有修道院的几位女院长,其中一位叫何塞法·米兰达嬷嬷;还有艺术学士堂克里斯托瓦尔·德埃拉索,他把半辈子都献给了制造镶板式天花板的事业。有一孔封闭的墓穴,墓碑上刻的是卡萨尔杜埃洛侯爵二世,堂伊格纳西奥-德阿尔法罗一杜埃尼亚斯,可是人们把它打开后发现那是一处未使用的空穴。然而,侯爵夫人堂娜奥拉娅·德门多萨的遗骸却躺在紧挨着的一处墓穴里,且有自己单独的墓碑。领班师傅没把这当回事:一位土生贵族。给自己准备了坟墓,最后人们却把他葬在了另一座墓里,这是常有的事。
在主祭坛放《福音书》一侧的第三孔壁龛那里,出了点儿情况。铁镐刚一敲,墓碑便碎成了好几块,一绺古铜色的头发从墓穴里露出来,领班师傅叫了几个工人帮忙,想把头发完整地扯出来,可这头发越拉越长、越拉越多,最后竟然连着一个小女孩的头骨。壁龛里剩下的只有些散乱的细小骨头,石头墓碑被硝土腐蚀得漫漶不清,只能辨认出一个没有姓氏的名字:万圣护佑的谢尔娃·玛利亚。那头漂亮的长发在地上铺展开来,一量,有二十二米又十一厘米长。
领班师傅丝毫没有感到惊讶,他告诉我,人的头发每个月长一厘米,死后也是一样,就两百年而言,二十二米在他看来正好是个平均数。可我觉得这事儿并不寻常,因为小时候外婆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位侯爵的千金,一头长发拖在身后,就像新娘的纱裙;十二岁那年她被狗咬了一口,得狂犬病死了;在加勒比地区的村子里,她因为多施奇迹而极有人望。这处墓穴有可能属于她,这想法就是我那天收获的特大新闻,也是我写作此书的源头。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西印度群岛卡塔赫纳,一九九四年

文摘
十二月的头一个礼拜天,一条脑门上长着块白斑的灰狗在市场里错综的窄道上横冲直撞,先是打翻了卖油炸食品的桌子,接着把印第安人的货摊和卖彩票的棚子撞得稀烂,最后又顺道咬伤了沿路碰上的四个人。三个是黑奴,另一个就是万圣护佑的谢尔娃·玛利亚,她是卡萨尔杜埃洛侯爵的独生女,那天她带着一个混血女佣去买一串她十二岁生日庆祝会用的铃铛。
虽说事先叮嘱过她们不要走到商街的门廊外面去,可是那女佣被黑奴交易港口的吵闹声吸引住了,那里正在卖最后一批几内亚来的奴隶,她不顾一切地走到了客西马尼城郊的吊桥那儿。近一个礼拜以来,人们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期盼着加的斯黑奴公司的这条船,因为上面莫名其妙地死了许多人。为了掩饰,他们把尸体扔进大海,却连块石头也不绑,清晨海水一退潮,肿胀而变了形的尸体就都漂到了海滩上,泛出一种奇怪的紫色。船在港湾外抛了锚,因为人们担心这是某种非洲瘟疫的苗头,直到后来才弄清楚,那是由于吃了不新鲜的肉而食物中毒。
那条狗穿过市场的时候,剩下的“货物”已经卖完了,由于“货物”的身体状况极差没卖上好价钱,这会儿卖主正试图仅凭一件奇货挽回损失。这是一个来自阿比西尼亚的女奴,身高七柞半,身上涂抹的不是惯常的商业用油,而是甘蔗炼成的糖浆。她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人人见了都心荡神移。她的鼻子又细又长,头圆圆的,两眼微微斜着,一口牙齿整整齐齐,又阴差阳错地长了一副罗马角斗士的身材。在围场里他们没往她身上打烙印,也没有报出她的年龄和健康状况,而是把她当作一件尤物出售。市长没还价,且一次性付清,花的钱是和她等重的黄金。
野狗们或是把猫追得满世界乱跑,或是同秃鹫为了争夺大街上的一块肉而打得不可开交,顺便咬伤个把人,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尤其是在去波托韦罗赶集的帆船队路过此地时人多货杂的日子里。一天当中有四五个人被咬,谁都不会因此而大惊小怪,像谢尔娃.玛利亚这样左脚踝上被咬了一口,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就更不值得一提了。所以那女佣并没在意。她自己用柠檬和硫黄给小女孩涂了涂伤口,又把她衬裙上的血迹洗干净,接着大家满脑子想的便都是这孩子十二岁生日的喜庆事了。
女孩的母亲贝尔纳达·卡布雷拉,是卡萨尔杜埃洛侯爵没有封号的妻子,这天一大早她喝下了一服大剂量泻药:七颗锑片外加一杯玫瑰糖水。她本是一个粗野的梅斯蒂索。女人,出身于一个人们所谓的“柜台贵族”家庭;她风流成性,贪得无厌,凡事爱热闹,胃口大得堪比一支军队。然而,不过几年时间,因为贪吃发酵蜂蜜和可可饼,她便美貌不再。一双酷似吉卜赛人的黑眼睛变得黯淡无光,那股机灵劲儿也不见了,下面便血,上面吐胆汁,从前美人鱼般的曼妙身材变得十分臃肿,皮肤蜡黄蜡黄的,活像一具停放了三天的死尸,而且放起屁来又响又臭,连猎犬都会被吓跑。她足不出户,难得走出房间时要么赤身露体,要么披一袭哗叽布长袍,里面什么也不穿,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赤裸。
陪谢尔娃.玛利亚出去的女佣回来时,贝尔纳达已经狂泻了七次,女佣没对她提起被狗咬的事情,倒是讲起了港口那儿卖女奴惹的风波。“要是真像大家说的那么美,可能是个阿比西尼亚女人。”贝尔纳达说道。可就算是示巴女王,她觉得也不可能有人会花和她等重的黄金去买。
“他们说的恐怕是金比索吧。”她说。
“不,”他们跟她说得很明白,“是花了和那个黑女人一样重的黄金。”
“一个七柞高的女奴至少得有一百二十磅重吧,”贝尔纳达说,“一个女人,黑的也好白的也罢,怎么也值不了一百二十磅黄金吧,除非她能屙出钻石来。”
论起买卖奴隶,谁也比不上她精明,她知道,如果市长真的买下了那个阿比西尼亚女人,绝不是为了让她做点什么侍奉厨房之类高尚营生。她正这么想着,突然听见了第一阵笛号声和节庆的鞭炮声,紧跟着笼子里的几只猎犬一阵狂吠。她走了出去,来到橘园里,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P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