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第1版 (2016年1月5日)
- 外文书名: LES ENFANTS DE LA LIBERTÉ
- 平装: 288页
- 语种: 简体中文
- 开本: 32
- ISBN: 9787540473983, 7540473983
- 条形码: 9787540473983
- 商品尺寸: 21 x 14.8 x 1.8 cm
- 商品重量: 386 g
- 品牌: 中南博集天卷
Details
基本信息
编辑推荐
《生命里最美好的春天》是百万畅销书《偷影子的人》作者马克·李维的全新力作!
全球38个国家震撼出版,单本销量超过260万册。
当孩子一头扎入成年人的战争,童年的天真就成了奢侈品。
《生命里最美好的春天》是马克李维的全新作品,本书以作者自身家族经历写就,展现了二战期间法兰西抵抗运动不为人知的一面。这是一个以热血和激情铸就的故事,情节张弛有度,语言温柔质朴,该书以当年销量近百万册的成绩被《费加罗报》列为年度畅销小说,并蝉联法国、德国等多国畅销榜单,在全球38个国家震撼出版,单本累计销量超过260万册,是马克李维在世界范围内广受欢迎的作品之一。
名人推荐
马克·李维那一支生花妙笔,会让你想起,那些你以为遗忘了的前尘往事和自己不曾审视过的微妙情感。
——书评人李小丢
他的作品或许不是研究的理想对象,却是阅读的理想选择,马克·李维让中国人想象中的法式浪漫有了名符其实的着落。
——袁筱一
媒体推荐
马克·李维的才华在于,他能让读者轻而易举地接受不可思议的事,并且对爱情、失去的幸福,以及错过的机会有合理的反思。作者以精密的架构描写了一场清醒的梦。
——《东部共和报》
张弛有度的情节,温柔质朴的语言,马克·李维在《生命里最美好的春天》中和读者一起险象环生、历经生死。他还传递了一个重要的讯息——宽容。
——《巴黎人报》
当孩子一头扎入成年人的战争,童年的天真就成了奢侈品。《生命里最美好的春天》既让人动容,又让人会心一笑。
——《世界报》
作者简介
马克·李维 (Marc Levy),著名法国作家,作品热销全球49个国家,总销量超过3500万册,连续15年蝉联“法国最畅销作家”,拥有让大导演斯皮尔伯格只看两页书稿,就重金购下电影版权的神奇魅力。已在中国出版畅销书《偷影子的人》《伊斯坦布尔假期》《如果一切重来》《比恐惧更强烈的情感》《第 一日》《第 一夜》《幸福的另一种含义》《那些我们没谈过的事》《在另一种生命里》《生命里最美好的春天》等。
目录
楔子
今天,我还不认识你,谁能想到,明天,我就将爱上你。我想向你讲一讲我的伙伴们,他们来自西班牙、意大利、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他们都是自由的孩子。
第三十五纵队
这就是我的伙伴们。一切就像儿童游戏一样开始了。可惜的是,玩这场游戏的少年们还没来得及长大成人,便为自由献出了生命。
无可挽回的失去
马塞尔,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请你读一读我们的信吧,我们只想对你说,只有真正迎来自由的那一天,你才会知道自己的牺牲是多么值得。
孤独
报仇,这两个字眼听起来很可怕,但我们一直以来所做的,就是这件事。这是我们最重要的责任,是为了解放、为了让人们不再遭受苦难而进行的斗争。
亲爱的弟弟
在图卢兹某栋大楼的第五层,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永远地离开了她。她清楚地知道,妈妈再也回不来了,爸爸早就跟她讲过:犹太人一旦被带走,就没有机会再回来,所以每次在说自己的新名字时,一定不能出错。
世上最美丽的情感
当恐惧日夜不停地折磨你时,继续活下去,继续战斗,继续相信春天终究会到来,这需要多么惊人的勇气。为别人的自由而牺牲,对于只有十六岁的少年来说,未免太过苛刻。
英勇的少年们
安东尼开始卷自己的铺盖,一同卷起的,还有他年轻的生命。十七年,这是一段多么短暂的人生。
自由的孩子
在这片麦田里,弟弟和我永远地定格成了两个为自由而战的孩子。与六千万死难者相比,我们是如此幸运。
后记
亲爱的,故事结束了。那个在咖啡馆吧台向你露出迷人微笑的少年,便是我的父亲。在法国这片热土上,安息着他的伙伴们。
序言
今天,我还不认识你,谁能想到,明天,我就将爱上你。我从寄居的老房子里走下来,步子有些急,这点我要向你承认。到了底楼,我的手搭在楼梯扶手上,那上面有刚刚打好的一层蜡。看门人总是在每个周一将蜡打到二楼扶手的拐角处,再在每周四完成剩下的部分。阳光开始洒向建筑物,但清晨的街道仍有些雨后的积水。此刻迈着轻快脚步的我对你还一无所知。你,注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送给我生命中最美丽的礼物。
我走进了圣保罗街上的一家小咖啡馆,我能有的也就是时间。吧台处坐着三个人。在这样一个春天的清晨,像我们这样空闲的人实属难得。父亲背着手踱了进来。他优雅地将手肘撑在吧台上,一副没注意到我的样子。他点了杯浓缩咖啡,我能觉察出他在有意无意间对着我微笑。他敲了敲吧台,示意这里很“安静”,我可以靠近一些。看得出来,悲伤的情绪已经令他憔悴不堪。他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定了。我点了点头,尽管对未来一无所知,但我依然决定去做。他不动声色地移开咖啡杯,从底下拿出五十法郎。我不肯要,但他态度坚决,低声嘀咕着,只有填饱了肚子才能投入战斗。我拿了钱,父亲用眼神告诉我应该马上离开。于是我戴上帽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透过玻璃窗,我注视着吧台边的父亲。他朝我微笑,示意我衣领没有整理好。
他的眼神流露出急切的情绪,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个神情中蕴含的意义。如今,我只需闭上双眼,心里默默想念着他,他最后的音容笑貌就会浮现在我眼前,栩栩如生。我明白,父亲为我的离去伤心不已。我猜想,他当时一定认为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会先他一步离开人世。
咖啡馆离别的这一刻让我回味良久。一个男人,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残酷。但他做到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儿子的旁边喝着菊苣咖啡,并没有训斥儿子:“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家去做作业!”
一年前,母亲去警察局帮我们领取了专为犹太人做的小黄星。这意味着我们应该逃难了。于是我们全家迁到了图卢兹。父亲是一名裁缝,但他永远不会在布料上剪裁出如此肮脏的图形。
1943年3月21日,我十八岁。这一天,我踏上了有轨电车。目的地是在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我要去找寻游击队。
十分钟前,我的名字还叫雷蒙,但从12路电车终点站下车后,我就变成了让诺。就叫让诺,没有姓。此刻的天气还算惬意,在我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们并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父亲和母亲不知道,在不久后,有人会在他们的手臂上刻上编号;母亲会在火车站的某个站台被强行与她一生中最爱的男人分开。
我也不会想到,十年后,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纪念馆,我将在一个高达五米的眼镜堆中,找到父亲曾经插在上衣口袋里的那副——最后一次见到它,是在咖啡馆。弟弟克劳德不知道,不久后我就会去找他,如果他当时拒绝了我,如果我们两人不是这样肩并肩一路走来,我们都不可能幸存。我的七位同伴——雅克、鲍里斯、罗西娜、恩内斯特、弗朗索瓦、马里乌斯和恩佐此刻也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用各自不同的外国口音高喊着“法兰西万岁”英勇就义。
我的思绪现在很混乱,脑海中的语言也颠三倒四。但从这个周一的中午开始,在此后的两年中,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因为恐惧而疯狂跳动。整整两年,我一直笼罩在恐惧中。直到今天,我仍然会时不时地在夜里被这种该死的感觉惊醒。但你将会在我的身边安然入睡,亲爱的,尽管我现在还不知道。好吧,现在就来讲一讲我的伙伴们:查理、克劳德、阿隆索、卡特琳娜、索菲、罗西娜、马克、埃米尔、罗伯特……他们来自西班牙、意大利、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他们都是自由的孩子。
后记
1974年9月的某天早上,妈妈走进我的房间。此时,我就快满十八岁了。太阳已经照进了房间,妈妈告诉我今天不用去上学。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今年是高中最后一年,我正紧张地准备会考,妈妈怎么会让我逃课呢?她和爸爸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希望我和姐姐也能一起去。“我们去哪里?”妈妈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你去问爸爸吧,他会在路上告诉你一个以前从没讲过的故事。”
中午,我们全家到达图卢兹。一辆小轿车在火车站门口等着,将我们直接送到了市体育场。
我和姐姐坐在空空如也的看台上,爸爸、叔叔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走向草坪中央的小讲台。他们一字排开,一位部长走上讲台,发表了一段演说:
1942年11月,来自法国西南部的移民劳工们组建了一支武装抵抗队伍,这就是移民劳工游击队第三十五兵团。
他们是犹太人,是工人或农民。他们中的大部分来自匈牙利、捷克、波兰、罗马尼亚、意大利和南斯拉夫。数以百计的移民劳工帮助图卢兹、蒙托邦和阿让实现了解放。为了将敌人赶出上加龙、塔恩、塔恩一加龙、阿列日、热尔、下比利牛斯及上比利牛斯等地区,他们进行了无数艰苦卓绝的斗争。
他们中的许多人被关进了集中营,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正如他们的领导者马塞尔·朗杰……
逮捕、虐待、遗忘,他们是国家分裂时悲惨命运的见证者;但他们同时代表了为我们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男男女女,他们为消灭纳粹、帮助国家重生做出了巨大贡献。
他们的斗争在当时遭到无情镇压,但现在我们知道,这是光荣的。我们必须了解他们承受的伤害、痛苦与死亡。
我们有责任教育子孙后代:他们的贡献体现了人类最基本的价值观;他们为自由所做的努力,应当永远铭刻在法兰西共和国的史册上。
部长将奖章一一别在英雄们的胸口上。轮到其中一位红发老者时,部长把颁奖章的任务让给了英国皇家空军一位身着海蓝色制服、头戴白色军帽的军官。他上台走向这位红头发、二战时化名为让诺的人,向他敬礼。从前的飞行员与曾经的罪犯,两位老人的眼神交织在了一起。
走下领奖台,爸爸取下奖章,放进衣服口袋里。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说:“来,我把你介绍给伙伴们,然后我们回家。”
晚上,我们坐上回巴黎的列车。爸爸安静地看着窗外。他的手放在小桌板上,我伸手握住了它,我们并不常这么做。他没有回过头来,但我从车窗里看到了他的微笑。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这些事。
他耸了耸肩: “你希望我说什么呢?”
我想早点矢口道让诺是谁,更想将他的故事讲给学校里每个人听。
“有许多伙伴死在铁轨下,我们也杀了很多人。这么晚才告诉你,是因为只想让你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我是你爸爸。”
是的,晚些告诉我,是希望我的童年不要像他的那样沉重。
妈妈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爸爸。她上前吻了他。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和姐姐可以想象,他们一定是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就深爱对方。
萨缪埃尔临终前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让诺信守了他的诺言。
亲爱的,故事结束了。那个在咖啡馆吧台向你露出迷人微笑的少年,便是我的父亲。
在法国这片热土上,安息着他的伙伴们。
每当听到人们在这个自由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发表观点时,我便会想起他们。
我觉得“外国人”这个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承诺之一。它是五颜六色的,如自由一般美丽。
文摘
透过玻璃,我看到弟弟和索菲并排坐着喝咖啡。索菲竟然也在!我想她应该没有发现我红着脸走过去的样子,我找借口说是因为跑得太快。弟弟好像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迟到。索菲起身,准备把时间留给我们哥俩,但克劳德请求她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聊天。本来说好的两人“密谈”泡汤了,但我一点也不怪他。
索菲自己也很高兴留下来。情报员的工作和我们的一样艰难。她和我一样,也是佯装成大学生租房住。每天一大清早,她就会离开自己位于“石子坡”的家,直到晚上很晚才回去,确保身份不会暴露。在没有跟踪或传递任务时,她就在街上四处游荡,等到天黑再回家。这样的日子到了冬天是很难熬的。唯一可以喘息的时刻,就是在酒馆柜台前短暂地取暖。她从来不敢待太长时间,生怕被注意到。毕竟,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独自一人,很容易惹人注目。
每周三她会去电影院看场电影,然后在周日的时候把故事情节讲给我们听。其实也就前三十分钟的剧情,因为里面实在太热了,还没演到一半,她就昏昏欲睡了。
我很难想象索菲到底有多么勇敢。她漂亮,脸上总是带着迷人的微笑,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随机应变。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所以我看到她就脸红也是正常的。
“上周我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一边抚着额前的头发,一边说。
我和弟弟都只是呆呆地望着她,不想打断她的话。
“你们怎么回事?哑巴了?”
“没有,没有,你接着说。”弟弟笑容灿烂地回答她。
索菲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然后开始讲她的故事。
“我当时带着三支冲锋枪去卡尔莫交给埃米尔。查理把枪藏在一只行李箱里,挺沉的。我在图卢兹火车站上了车,打开车厢门时,居然发现里面坐着八个宪兵!我赶紧踮起脚准备离开,心想最好他们没人注意到我。谁知道其中一个宪兵站起来对我说,挤一挤还是可以坐下的。另一个人甚至直接走过来要帮我提行李箱!你们要是我,会怎么做?”
“我会请求他们立马把我干掉了事。”弟弟回答说,“还等什么呢?反正已经走投无路了,不是吗?”
“是啊,就像你说的,反正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就任由他们帮我拿箱子了。他们替我把箱子塞到座位下面,然后一路和我聊到了卡尔莫。但这还不算完事!”
此时我又开起了小差。我想象着索菲对我说:“让诺,如果把你那头可怕的红头发换个颜色的话,我会非常愿意拥抱你的。”那我一定马上就去把头发染了,一刻都不耽误。不过很遗憾,她没有提这个要求,我的头发还是那么红。她继续讲着故事。
“火车到卡尔莫站了。你们猜怎么着?我居然碰到了检查!车窗外,德国人将站台上的所有行李都打开了。我想,这次真的完蛋了!”
“可不是吗!”克劳德一边附和着,一边将手指伸到咖啡杯底蘸来蘸去。
“看着我一脸沮丧的样子,那群宪兵笑了起来。他们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会带着我走出车站的。我很是吃惊。他们的队长解释说,我箱子里装的那些火腿和香肠由我这样的女孩子享用,当然好过送给那帮德国士兵。我的故事神奇吧?”索菲大笑起来。
虽然早已被她的故事吓出了一身冷汗,但看到她那么快乐,我们自然也跟着高兴。只要待在她身边,我们就觉得很开心。可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在玩游戏,每次都可能会因此被枪毙。
索菲今年十七岁,父亲是卡尔莫的一名矿工。一开始父亲并不赞成她参加兵团。詹把她招募进来的时候,她父亲甚至还跑来大吵了一架。其实她的父亲很早以前就已经成为抵抗分子了,所以他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站得住脚的理由来阻止女儿从事同样的事业,与詹的争吵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她越讲越起劲。
克劳德和我耐心地等待着故事的结局。
“埃米尔在站台的角落等我。可他看到的竟是我被八个宪兵簇拥着走出来,其中一个还帮我提着那只装有三支冲锋枪的箱子!你们能想象他当时的样子吗?”
“他什么反应?”克劳德问。
“我使劲冲他招手,老远就对他喊着‘亲爱的’,然后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免得他被吓跑。宪兵把箱子递给了他,然后向我们告别。我感觉在宪兵离开了好一阵子之后,埃米尔的身体还在发抖。”
“要是知道火腿那么好的话,我以后就不吃犹太食品了。”弟弟抱怨说。
“没有什么火腿,里面是冲锋枪,傻瓜。那群宪兵刚好那天心情不错吧,就这么简单。”
克劳德一定不是在嫉妒那帮宪兵,而是对埃米尔有点眼红。
索菲看了看表,然后站了起来:“我该走了。”她和我俩一一拥抱道别,走了出去。我和弟弟就这样并排坐着,沉默了好长时间。下午我们分开的时候,彼此都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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